『注:向D.H.Lawrence 致敬,灵感来源于Mornings in Mexico』

 

马拉雷山脉里的闲湿和狂躁

单吹口气就刮了一个世纪

石像在神庙中高悬

西天沉陷下去的启明星

暗黑模糊了古老神话的本源

爱慕亦或杀戮

因为演变而领悟

蠹虫虚无的嘴唇,弹奏起

鲁兰斯·查理斯的《黑色星期天》

无所事事的科拉斯敏

经由沙砾和牛马排泄物

砌成的寻道之路

在一种更为生番而非教化的龇牙咧嘴中

整个上午,频频尿急

鹦鹉曾因惟妙惟肖模仿各种声音

代替人类发号施令

而如今,它们学会了含蓄

并始终让嘴角挂满神秘的微笑

阿兹特克祭司手中寒气的石刀

在空中划出神秘的回旋

骑马而来的女人胴体

是生命源头的冰与火

跳进黎明的乳汁,奔向晨曦的蜂蜜

用昼夜更替的同一种紧迫

永恒的尽头

在凝视和抚摸的牺牲中

在天使和魔鬼的赞美中

最初一滴血喷射而出

祭台在摇晃,大地在飞翔

科拉斯敏讲述那嵌入时间沙漏里的牙印

未尝咀嚼开启和终结的差异

既然没有在同上帝的契约中签字

唯命是从的鹦鹉就别再向我兜售道德

在挖开心脏和年轮的螺线里

分析红衣主教囚徒式的打嗝

无耻的人类比影子繁殖得更快

但他们的愿望比阳痿更可笑

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中

隔着一种白人注视印第安人的维度

进化论的当下是善念结不出善果

玛雅人的第五个太阳纪

天火在地核中升起

我比我更遥远,我比我更知悉

科拉斯敏在光中追逐舞蹈的箭簇

它变成了一支长着翅膀的美洲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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